時代夾縫中的末代魔法師 第一卷 0002 風聞

　　「諾可，你不要老是像瘋狗一般到處亂舔女人。」波爾皺眉道，他這堂哥什麼都好，就是人太色這點實在令人受不了，尤其是他喜歡的女人種類，更令他反胃，哪一天若諾可看上了他挑中的女人，他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品味下降了。

　　幸好諾可總算擁有莫伊斯家族的骨氣，女人不要時不會硬上。好色而不下流。更多時候，他的追求帶著一種好玩的心態。

　　「得了，這年頭像你這樣連侍女都不碰的聖人不多了。之前你還能藉口年紀小，今天成年禮過後，看你開不開葷。」諾可無所謂地道。偷捏了愛麗諾的小臉一把，就跟上波爾的腳步往前去了。

　　「你的成年禮可不得了，許多原本要離去的學者，都特地留下來觀禮了。尤其是光明教會的那群僧侶，更是全部都留了下來，像是要預防什麼一樣。真不知道他們這群談學根本不認真的人，幹嘛三不五十就跑來我們這裡借圖書館。外面開的旅社裡，永遠都有幾名教會的人。」

　　諾可和波爾對於家族與至高教廷有什麼茅盾並不清楚，但兩人的直覺就是對至高教會反感。雖然兩人都曾經受洗入教。然而，身在學術氣息濃厚的莫伊斯家族領地，真的很難令人單純地相信，有什麼是至高無上的。

　　根據學術規則和定律，雖然有許多原理有從屬關係，但更多的是獨立而交錯的屬性。從科學推衍自然，令許多知識階層逐漸偏離了至高神義。

　　除此之外，家族圖書館裡有許多古老的典籍顯示，上古時代，曾經有許多神靈都曾降下神諭。

　　古老的傳說都是謊言，但謊言多半包含著真實。波爾和諾可都自信自己在裡面看到了真實。反而在真實的教義裡看到的謊言

　　「你該不會想告訴我說，光明教會來了什麼高層要來參加我的成年禮吧！」波爾從諾可的話裡，抽離出這個消息。

　　「是啊！他們幹嘛不去盯著黎太蘭城、倫巴城、隆地那城這幾個學術大城啊！聽說光明教會把某些科學新知列入邪說。其實，他們若能自己動手操作過，應該能夠明白的。」

　　「你忘了我也受洗為光明教徒了？」波爾有點莞薾的回道。

　　「你最好是真的教徒。偽善者。」諾可說道。

　　「你小聲點，前面人就多了，我還想保持虔誠信徒的形象。惹到他們，許多事都會很麻煩的。雖然父親大人本人不怕，但我可只是個小人物，沒有軍隊、沒有土地。」波爾涼涼地說道。

　　「少來，公爵所有的，未來還不是你的。而且成年禮後，你不也會是一方領主。」

　　「最好是，承你吉言了。我還真的不明白，光明教會對我們家有什麼牴觸。或許父親明白，但他從來不說。還總是表現得非常虔誠，要不是有一次發酒瘋，被我偷看到……我還真的被騙了呢！不過，想想就能明白，父親大人一直維持領地裡的宗教自由呢！這不知道被光明教會唸了幾遍了。」

　　「所以啊！你這次成年禮，有很多宗教界人世觀禮呢！聽說還有女巫出席哦！我偷聽到的。」

　　「我的天啊！最好不要在我的成年禮上演獵殺女巫。」波爾一聽，頭都暈了。

　　「你該煩惱的不是那個，而是該好好想想，要找誰跳舞，聽說舞會裡來了很多美麗的未婚妻候選人吧！成年了，你的婚事可不能拖著了。你這次可不能拿沒有看得上眼的美女當藉口了。呵！你看上誰先說一聲，我不跟你搶，我找其他的，說不定我也能娶上一個老婆回家。」

　　「你有必要那麼急著結婚嗎？」波爾實在很不理解，婚姻存在的意義是什麼？生下繼承人？找個女人來幫自己花錢，或者讓自己有錢花？然後自己在偷偷摸摸地在外面找心愛的女人？不，自己的妻子，一定要是那種相看兩不厭。至於普通美麗上眼的女人，當個情婦也就夠了。